行万里路 （四）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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徐州，南北要冲。古称彭城，有彭祖井，我去看了。云龙山，好像是欧阳修
到过，是市内的可去之处。最有名的是淮海战役纪念馆，我只在广场上转了
一会儿。中国矿业大学，整体新建，那时我见识还少，觉得很不错。

合肥，发展太慢。包河一带，景致不错。中国科技大学老校区，堆积
着70年代的丑陋建筑，数学楼，极为普通，任何有色彩的词都用不上，想像不出那是往来无白丁的地方。

黄山秀美，天成。潘天寿有名作“雨后青山铁铸成”。可以为雨后黄山作
注解。若干小景，错落其间，仿佛画中游。

上海，我虽然去的不多，也只逛了南京路和城隍庙，这是外地人必去的地方，
繁华自然无处可比，真要说起来也见多不怪了。真正感触深的是十里洋场
留下来的怪怪的情调。这种情调是上海最独特的，其实是生活方式。当你
在餐馆中看到甜腻腻的男人怀里抱着宠物狗，和边上的女朋友懒懒的聊天
的时候，北方人就会觉得真的很难融入上海人的生活。
杭州在我的印象中是和西湖连在一起的。是的，别的都忘了，只记得西湖；别的都忘了，只记得西湖上如笼纱般的薄雾；别的都忘了，只记得薄雾中
缥缈的小瀛洲；自从在雨中与西湖的相遇，我渐渐领悟了中国水墨画的神韵。
温州有瓯江流过，有瓯绣名世，我不远千里背回一个镶好画框的绣品，
是根据王成喜的一幅《惠风和畅》制作。王成喜是画梅名家，而这幅是
山石兰草，因而独特。
    楠溪江是个风景如画的地方，在那里可以看到潘天寿花的山石和野花，也可以看到陆俨少画中打着转儿泛着浪花的溪水。溪较之江河为浅，水底有石，因此水流带着浪花向前。在水中间隔着放上整齐的方石，作为路，又好看又实用。
    温州附近的农村并不富裕，多山少路。
    费了不少时间到一个名叫“林坑”的古村落转了一天。其实很普通，但是越来越少了。